钱文看了一眼表,“再等等。”>
“好的。”>
又是半小时过去,外国厨师找了出来,今天的佳肴是特定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菜的味道早变了,这让他很生气。>
钱文见不会来人了,抱歉后,结了帐,自己也没什么胃口吃了。>
这时他挺担心晓秋的,要不是他半生不熟的第六感对自己关心的人时不时有一定的反应,他早坐不住了。>
开车前往严晓秋家,到了地方,家里灯亮着,这让人松了口气。>
可明明家里灯亮着,他也能感觉到严晓秋就在家里,可敲门就是没人开。>
“晓秋?你要是在家就说句话,发个短信也行,别让我担心。”>
没人回应他,实在没办法,遇事不决问“幸运了”。>
硬币空响的声音,落下的那一刻抓住,“呼,晓秋没有事。”>
有了准确的答案,心里也放心几分,接着手机叮咚一声,有信息发来。>
“我没事,就是有些困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看着严晓秋发来的信息,钱文揉了揉眉心,这还叫没事?回了信息也没人来开门,钱文又等了一会,只好先在附近酒店开了间套房,随叫随到吧。>
“真是头疼。”>
躺在浴缸中懒洋洋的,想着这短短几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果果知道了部分真相,苏芒从陈嘉明那里知道了小蝌蚪的爸爸,晓秋又突然不理他了,钱文揉了揉太阳穴,“怎么突然就都闭关了?”>
他去找果果,果果掩耳盗铃,说自己还在首都拍广告,明显还没想好怎么见他,钱文只好拜托托尼看着点果果,有什么事及时通知他。>
而看了复印件的苏芒,第二天就邮件请假,说有些不舒服,钱文给批了一周,不够在后延,也是不见他,但他知道苏芒就在对门。>
现在严晓秋突然好像也被传染了,还不知道原因,真是急死他了。>
简单吃了些酒店送来的晚餐,钱文草草睡了,一向沾枕头就睡的他今天失眠了,左右翻腾,上下颠倒,折腾到凌晨才昏昏睡去。>
太阳初升,照射在酒店墙壁上。>
套房卧室,床上没有钱文的踪迹,在露台松软的沙发上,发现了裹着鹅绒被的他,一只脚露在外面迎着朝阳。>
猛然,钱文惊醒,恶汗淋漓,他做了一个很恶很恶的梦。>
梦里他的所作所为被三女发现了,没有人原谅他,一人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离开了他。>
“真是吓死我了。”>
见自己还在酒店,只是在做梦,钱文拍了拍胸口,缓口气,“不是什么好征兆。”>
暖水把恶汗冲洗干净,一下舒坦了不少,挂着浴巾,吃了送来的早餐,给晓秋打去电话,电话不在是关机,却还是没人接。>
“不会吧!?”这让钱文心里咯噔一声,不好的预感。>
开车去了晓秋小区,没有进去,而且车停在门口,去了门房。>
“走了,上班去了,我早上跟她打招呼问的。”看门大爷看钱文来了伸手搓了搓手指。>
钱文干脆的给了剩下的五百块,开车去晓秋公司,可开到半路钱文转道了,回公司。>
要是果果,他指定不放心,可苏芒或者晓秋,他还是有一定信心的,不管晓秋遇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她一定能调节好自己的,或许这时她需要的是一些空间,需要他时电话自然就通了。>
公司到了,苏芒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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