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都很紧张,虽然双方的连长都告诉他们不要用枪打自己人,可是现在双方的最高长官却都各自摸着枪在那对峙,这便给了他们前所未有的压力。
如果,是说如果,如果两位长官大打出手的话,那么他们怎么办?
说是双方士兵,可其实本就是一家的,那前几天就商震他们这头一张嘴那还是「咱团咱团」的呢,难道咱们东北军要内讧吗?
说打一架这个无所谓,可真的要拿枪击毙自己的东北老乡,他们又如何下得了这个手?
好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并没有坚持多一会儿,最终,赵铁鹰一挥手转身往圈子外去了,而他那只握枪的手也离开了枪把。
最高长官没有态度那就是态度,薛贵便要跟自己的团长走,可商震却伸手一指被他手下架着的那个百姓。
薛贵的目光和商震的相遇了,谁又知道薛贵看向商震的目光中又代表了他什么心理呢,他也挥了一下手,于是那个百姓终究被放开了。
当583团的人全走开了,那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冲着商震「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而他这一跪,院子里他那媳妇便也钻了出来冲着商震也跪了下去。
「男儿膝下有黄金。」商震伸手去托那两口子了,钱串儿他们上前忙把那两口子架了起来。
「给他们点钱,让他们搬家,不要在这里住了。」商震吩咐道。
商震没有明说让这家百姓搬走的原因,可任是谁都能想到,这是商震担心583团的人会回来报复。
「是,营长,回头我就去办。」钱串儿连忙应道,然后他却是伸手拍了拍那个比他还高了半头的男人说道,「行!你有面子,我们营长差点毙了个团长。」
就钱串儿这话岂止是让这普通的百姓啊,就是让在场所有的士兵听了那心中都是一凛,甚至有人握枪的手都哆嗦了一下。
如果赵铁鹰不退让,这会是真的吗?
「就你话多!」商震说了钱串儿一句,吓得钱串儿不吭声了。
商震叹了一口气转身便要离开,可这个时候被他救下来的那个男子忽然说道:「长官,俺有话要跟你说。」
「嗯?」商震转回了头,然后他就见那个男子脸上露出为难的样子,然后却是伸手往院子里比划了一下。
商震心中一动,便看向仇波给仇波使了个眼色后自己跟着那男子就往院子里去了,而钱串儿便也跟了上去。
「把这个院子围起来,注意警戒!」仇波下令道。
于是他们这头士兵们散开,几步一个真的就把这个院子围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那个男子要跟商震讲什么,也许是那个男子知道关于那个凶手的什么消息吧。
不过此时在外面警戒的士兵们现在所关心的却依然是刚才他们营长商震和赵铁鹰对峙的情形。
士兵们中既有老兵也有后加入商震营的。
老兵们都身经百战,后加入的那也已经打过仗了也只能说是资历浅点,可是商震与赵铁鹰对峙的情形现在回忆起来却还是让他们有着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副排长,你说,咱们营长真的能为救一个老百姓真的就敢把赵,不,把一个团长给毙了吗?」有士兵悄声问陈瀚文。
陈瀚文想了想欲言又止,最后却也只回答道:「不好说。」
那个问他的士兵便「嗐」了一声,得!他这句话等于白问了,啥叫不好说啊,那要是好说我自己就说了我问你干嘛。
只是他不敢跟自己的副排长这么说,有人却说了:「切,放这个屁真没味儿,啥叫不好说啊?」那人说话声不高,可是对陈瀚文就是个出言不逊。
能够跟一
个副排长这么说话的那必须得是老人,因为他是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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