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捷有些迫不及待了,可又不好表现的太明显,“这绣球不会再有什么说法了吧,我是说危险。”
一旁的唐启生摇头,“应该不会了,毕竟天已经亮了,任务也该结束了。”
可为了稳妥起见,江城等到太阳真正从地平线露出后,才认真打量起这颗绣球,绣球用上好的彩锦缝制而成,上面针脚细致,能看的出来制作它的人很用心。
从外表看并没有什么异样,但用手一寸寸的摸,江城突然一顿,指尖传回的触感告诉他,绣球里面有东西,有些坚硬,感觉像是一块木牌。
“里面有东西?”
老成持重的张启正也跟着紧张起来,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他们搜集的线索都过于零散,大部分线索又都与多年前春神湖上的惨桉有关,而这位先夫人就是这桩惨桉的关键,这怎能让他不激动。
江城的回答只是简单点了下头,李白从怀中摸出一把小刀,刀锋在昏暗中闪烁着寒光,“用刀割开。”
“不可以。”唐启生立刻阻止,或许也是觉得自己唐突了,连忙解释:“李白小姐有所不知,绣球属于大吉之物,而大吉之物需要避祸,在绣球制成后需要避开刀斧剪刀一类的锐器,有种说法叫割破绣球,送女来投,意思是绣球一旦被割破,等到这桩婚事成了,那么将来即便生下孩子,也只会是女孩。”
重男轻女的事情由来已久,尤其是古时候的高门大户,更是对此十分讲究,由此演化出的古怪习俗更是匪夷所思。
江城甚至听过这样一种说法,以往古代的一些高门大户,如果女人生下的头胎是女儿,则这个女孩就留不得了,他们会找来算命先生,选择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将女孩杀掉,然后埋在自家大门的门槛下面,这叫做吓邪,寓意是要吓走来这家投胎的女孩,这样就能确保下一胎是男孩。
如果这法子没奏效,下一胎还是女孩的话就接着杀,继续埋在门槛下,直到生出男孩为止。
听了唐启生的话江城慢慢点了下头,接着示意大家散开一些,然后顺着针脚的缝隙,一只手抓住一端,肌肉绷紧缓缓发力,绣球居然真的被撕开了。
与此同时一块漆黑的木牌子从绣球中掉落,胖子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这才没有掉落在地上。
这一幕也被祝捷唐启生尽收眼底,不禁对这位王富贵更加高看一眼,刚才的情况他们看到了,漆黑的木牌子并不算大,在如今的环境中十分不起眼,他们甚至没有完全注意到,可这位王富贵的反应却出奇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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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从冤鬼路上活下来的人果然有两把刷子,最关键的是他还很会伪装,伪装的自己什么都不懂,唯江城马首是瞻。
祝捷唐启正对视一眼,心中暗暗交流,他们猜测或许江城只是这伙人名义上的指挥官,实际上这些人的核心是叫作王富贵的这个人。
说来也奇怪,站在王富贵身边,他们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安全感,总之有王富贵出现的地方大家都很安心,这种感觉他们之前从未有过。
能引发环境的改变,这种能力堪称恐怖。
木牌子被江城拿在手里,定睛一看,牌子上刻着许多古怪的花纹,像是某种字体,不过大家完全看不懂。
“这是什么东西?”胖子眨眨眼,抱怨道:“怎么看起来像鬼画符似的。”
话音刚落,江城就将木牌子距离自己更近一些,稍后应该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皱起,“这好像是水书。”
“水书是什么?”胖子不懂就问。
尧舜禹见状开口解释,“水书就是殄文,是古时候祭典上祭师和鬼神交流所用的语言,这种语言特殊情况下也可以用作与鬼交流,但只能交流一些怨气深重的恶鬼,这些鬼是有道行在身上的,普通鬼魂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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