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乌纱帽,骑着高头大马在帝都街头接受大家的恭贺。
……
当她睁开眼睛,已经身处在一张舒适的床上,把头蒙进温暖的被子里,她觉得很享受。
回想起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又想起了那个恍若神女的白衣女子,还有那把剑身如玉的悯生剑,还有那控制不住的右手……
蓝心猛的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胸,却惊讶的发现没有任何伤口。
奇怪呀,晚上明明被白衣女子控制,用悯生剑自己插向了胸口,怎么没有了?
那么真实,那么印象深刻的事总不会是做梦吧?
蓝心见没有人在房间里,轻轻地扒开内衣,往里面看了看,这才发现胸口上有淡淡的粉色痕迹,有点像刚长好的肉。
回想起昏迷中耳边好像想起了威严的龙吟,又好像感受到一股温热的元力帮助她治疗伤口,蓝心这才恍然大悟。
哇,明明被剑刺穿了胸口,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
这世界可真玄幻哇!
只是她还是有些疑惑,既然那白衣女子要致自己于死地,为什么要控制悯生剑刺向自己的右胸呢?
心脏不是一般在左边吗?
就算自己的心脏在右边,那白衣女子从何得知?
蓝心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觉得那这次真是倒霉。这次明明已经吸取了以前的教训,出门特意带了护卫,唯一的护卫还被那白衣女子轻松调走。
她轻而易举地控制了自己,让自己拿剑刺向自己?
她之所以这么做竟然是为了一块自己根本没有见过的什么劳什子宝玉?
算了,不想了,这件事就让母王和父君去头疼吧!反正自己受伤,母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蓝心这样想着也就释怀了,可是当她再次有意无意地摸着胸口的伤口,突然脸色大变。
她马上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出来,在衣服里,在床上,被子里东找西找。
“舅舅送的荷包怎么不见了?那么大一块金子呢!”蓝心急得受伤的心都疼了起来,眼泪都在眼眶里酝酿着了。
正在那毫无形象地找呢,突然门开了,居然是齐元恪带着魏征端着药走进来了。
蓝心连忙假装翻了个身,坐了起来,淡定地望着父君笑容满面。
“父君,您来了!”
“心儿,你醒了。来,把药喝了,就好的更快了。”齐元恪接过魏征手里的药,来到蓝心面前。
蓝心看了看黑乎乎的药,又看到了药碗旁边的蜜饯和红果子,乖巧地喝着那苦哈哈的药。
痛苦的喝完药,齐元恪就把那蜜饯给她喂了两颗,她才觉得好受了些。
见她吃了治疗暗伤的红果子,齐元恪关切地问道:“心儿,还痛吗?”
“父君,女儿心疼。”蓝心盯着父君温柔的脸,小脸一皱。
见齐元恪脸色一变,蓝心又接着说:“父君,舅舅女儿的红包不见了,我心疼。”
齐元恪冷哼了一声:“你还小,红包父君给你收着。你快躺下吸收药力。”
多么熟悉的一句话!
蓝心顺从地躺下,噘着嘴:看来不管走到哪里,天下父母都喜欢给孩子保管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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