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端端,你们不是称他前阵子刚施展过一次吗?有因有果,该预料得到可能会被破开的情景啊?”
锦官栢脸色有些难看,“裴裴你有所不知,剑叟他上回施展的煞剑术不比往日,乃是自一处荒古遗迹之中所获,还是少帝亲自帮着‘敛意化煞’的,非寻常剑势剑意,就少帝的话而言,世间根本鲜有人能将之破开,就算是君家,也只有对剑道领会极深的老一辈出手,才有几分可能,但那些老古董早已不谙世事,当不会为了一介小辈出关。”
锦官裴裴依旧有些不以为然,抿嘴讨要道:“这些我可不管,反正伤势我已经帮着剑叟爷爷稳住了,你该履行答应我的事情了,赶紧告诉我,急急忙忙的叫我回来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不让我进一步接近那姓陆的?我都快要成功来着,还有,少帝为什么对那女人如此关切在意,还下了死令不让冒犯?”
锦官凯腆着一张率真可爱的脸,于旁悻悻摩拳擦掌,一副热切也想听闻的模样。
锦官栢沉思着开口:“别问太多,你们仅需记得,那两人于少帝后头的布局有着大用即可,知道得多了,万一坏了少帝的事情,我可保不住你们。”
锦官凯立马悻悻的缩了回去。
锦官裴裴却有些气恼,“千里迢迢把我召回来,就这个解释,我不答应!”
气鼓鼓的插着腰,委屈的瞪着锦官栢。
锦官栢泄气道:“怕了你了,少帝父亲还在世的时候,于人族之中有着一段露水情缘,那女人……”
听得此般惊天之秘,锦官裴裴水灵的眼眸瞬间瞪得老大,锦官栢更是吓得手上玉石都险些摔落。
“咳咳~”
一声苍老的咳嗽打断了锦官栢的话,也将锦官裴裴二人震撼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虽说锦官栢话未说全,但自那只言片语之中,他们已然都猜到了缘由。
‘裴裴姐,咱们没得罪那女人吧?’
锦官凯有些紧张的窃窃私语。
锦官裴裴心有余悸的咽了口口水,‘应该没有吧。’
回应的同时,心中却是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
兽谷之中的一幕幕情景陡然浮现脑海。
‘裴裴真是好羡慕姐姐,能有陆大哥这么好的如意郎君。’
‘你既然叫了我一声姐姐,不然就给风哥哥做小吧?’
……
锦官裴裴想着那时同江若云争锋相对的模样,脸色瞬间变得极其不自在起来,尤其是那一声声姐姐,更是让她羞窘难堪到了极致。
若真如锦官栢所言那般,江若云岂不是真算得上她名义上的姐姐了?
这叫个什么事?
锦官裴裴只觉有些离谱。
但转念想到江若云同陆风之间情谊,若少帝真将江若云带回了族内,那岂不是说,很有可能带一随一,她都不用再花心思接近,就可以得到那奇异的融兽手段和陆风身上的那些秘密了?
只是想到兽谷之中憋屈的种种,她又觉有些不太甘心。
难道这口气真就没机会出了?
她可还想着将那男人抢过来,再狠狠踹开羞辱一番来着。
“剑叟爷爷~”锦官凯适时的呼唤声,将锦官裴裴的思绪给带了回来。
“感觉怎么样?”锦官栢看着脸色苍白的剑叟,余光瞥了一眼锦官裴裴,有些诧异于后者莫名变得羞窘异样的神色。
“无碍无碍了,谢少主关心,”剑叟虚弱的支撑起身子,半躬行了个礼。
锦官栢连道:“无需客套,快说说如何会伤成这般模样?何人破开得了那股恐怖剑意?”
剑叟心有余悸道:“自那血煞之影传回的景象来看,好像……只是一名普通的年轻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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