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一点眉心金血,叫他外显几分神圣。>
更是一个清清爽爽的小和尚,如莲开天河独一枝。>
当开悟!>
冥府地界之外,熊咨度猛然身形一坠!一口鲜血喷出,身上甲胄如碎羽!>
但他猛然又拔起身来,强鼓国势:“朕不死,国势不绝。朕若死,国公请继!”>
大楚帝国对大楚国师的支持,必不断绝!>
左嚣仍在焚烧天河水索,以有穷焚无穷,不过勉力求个均势,眼睛一时看向远处红枫树,一时又看向天海,还是道:“陛下担国之勇,天下已知。此时当退,以示君王退思。”>
“楚地世家之怨,父皇已经带走。父皇若归,死个儿子在这里,也算交代!”>
熊咨度咬牙看了一眼冥府内部,姬凤洲身上龙袍都裂了,提剑仍斗。他也索性将身上的残甲尽都扯去,只剩一身里衣:“今日室见两天子!景齐在此,楚不失势!”>
又一滴金色的血珠滴下来,仿佛不可挽回的时间,滴漏在净礼的脸。>
他能够抗拒胁侍菩萨的尊位诱惑,但却不能阻止梵身的下沉,无法抵御天河水的淹溺。>
虽心如琉璃,奈何身淹江海。>
好比一尊怜爱世人的泥菩萨!>
滋~!>
在他将要沉底的瞬间,一缕电光飞来,就似飞剑一柄,恰将这滴金色佛血带走,斜斜贯入天河。>
按下葫芦浮起瓢,小和尚又冒出水面。>
电光射落佛血后,犹在滋滋滋——>
就此张成了一张电网。>
三清太玄雷光!>
姬凤洲电光犹在的左手合拢起来,一拳轰在地藏的面门,将佛陀金身轰得后仰,使天河激起万重浪。>
“霸国天子,岂容你僭越!”>
三清玄都上帝宫内,余徙咳血不止,宋淮面色惨白,巫道佑气衰神亏……皇敕军兵煞已空,将士全都原地休养,不堪再战。>
但他仍然一进再进,手中海角剑,仍然在分割冥府!>
天海之中,战斗亦无片刻停歇。>
地藏的天海金身被方天鬼神戟挑起来,却只居高临下,抬手覆其面:“施主你既知封禅井中月,岂不知井中月,亦是天上月?”>
“我虽坐井观天,与你一轮明月。我曾见沧海桑田,你却区区百年,何尝不在时间之井底。”>
佛掌抚顶如授经,却令天道海洋如长夜,似是蒙住了整个天海,将澹台文殊和祂的梵山也笼罩!>
“问我这是何等人间,你可知——这是何等天海?”>
姜望都看得出来的问题,地藏自然更不会错过!>
姜述举国势为超脱,在此征战,可他并不擅长天道。甚至于说,为人君者,掌控的是人道洪流,其本质是与天道相悖。也就是人道欺天万古,不然姜述出现在这里的第一时间,天海就应该自发将他绞杀。>
现在虽没有这种情况发生,但战至生死关头,姜述必然要为他的冒险付出代价。>
所以因果必定!>
这一刻,就该是生死关头!>
地藏在这一刻收束了因果线,并将之绞缠为姜述的吊颈绳!>
但是这时候,祂听到了一个声音。>
不止是祂,包括澹台文殊和姜述,包括被一戟拨开极远还没来得及回头的姜望,也都同时听到了这个声音。>
这声音并非响在天道深海,但的确在天海回荡。>
是一种极其平静,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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