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为诸葛义先的布局来遮掩。>
彼时他还并不确定,诸葛义先将要利用这一点来做什么。>
直到苗汝泰站出来,自称诸葛义先,开始确名,开始宣布游戏规则,甚至还和田安平一样,好奇他为什么关窗,他才忽然明白了——>
倘若诸葛义先没有入瓮呢?>
【无名者】以为诸葛义先不会出现在此地,祂自认诸葛义先的行为,正是赤裸裸地暴露了自己!>
这才是诸葛义先有意留下的那个“天机之隙”!>
所以从一开始,姜望就怀疑苗汝泰的真实身份,他只是在一步步地确认,也是在等真正的诸葛义先掀开布局。>
但在当前这一刻,姜望当然不会贴心地给【无名者】真相,恰恰他要进一步混淆【无名者】的认知。>
所以他说道:“其实我一直在想,这一局超脱瓮,为何会有这样一场确名的游戏,这局游戏看起来非常简单,似乎只要找到【无名者】就好,好像杀死【无名者】是一件很容易就能达成的事情。实则一旦认错,【无名者】就永远逃脱。”>
“我无法理解星巫设计的这一局,要在瓮中有如此复杂的体现,游戏的过程,反而利于【无名者】。”>
“所以我认为这不是星巫的手笔。他所做的,或许暂止于送【无名者】入瓮中。”>
他看着【无名者】琥珀色的脸,仿佛要从中看到某个真相:“而谁来主导这一切呢?那要看对谁有利,我想应该是【无名者】!”>
他从结果倒推出一个过程来,总结出来的推理思路十分有力。>
想着胜哥儿智珠在握的那种姿态,他最后稍稍眯了一下眼睛,淡然一笑:“你与其问我为何能一开始就发现你的问题,倒不如问自己——为何这样愚蠢!竟以为自己能够瞒得过我的眼睛吗?”>
你对诸葛义先的认知不够准确,你对姜望的认知也是错误的!>
对这种认知一切的超脱者来说,认知动摇会有非常严重的后果,甚至可能影响根本。>
【无名者】有片刻的沉默。>
但最后祂只是转了过去,看着诸葛义先所寄身的诸葛祚:“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流泪。”>
祂有着淡淡的困惑:“既然你已经做出选择,又为什么伤悲?”>
祂不是不明白诸葛义先为什么流泪。>
眼前的钟离炎是钟离炎,诸葛祚却是诸葛义先。>
超脱瓮中的降身者,降身的都是之前已经死掉的存在。一切已经再明显不过。>
祂不明白的是,为何要有这种无用的情绪——这是诸葛义先自己设的局,自己做的选择,却在这里流眼泪!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伤心给谁看呢?>
“因为你超脱太久了,也遁世太久。”诸葛义先缓慢地说道:“你不明白有些事情即便痛苦,我们也不能放弃。有些选择虽然艰难,我们也必须去做。”>
站在这里的,是诸葛祚的身体,诸葛义先的灵魂。>
他脸上的两行泪,是诸葛祚的泪,也是诸葛义先的泪。>
诸葛祚为他的爷爷哭泣。>
诸葛义先为他的孙儿伤悲。>
是的,诸葛祚已经死了!>
死在他和钟离炎去观澜天字叁现场调查的那个时候,后来的行动,都是星神力量的支持和拟就。>
这是他和诸葛义先的默契,也是这对爷孙惯来的猜测彼此意图的游戏。>
在看到这个复杂房间的那一刻,诸葛祚就明白这是爷爷的最后一局,也清楚自己应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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