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全天下都看着!>
姜望也看到了。>
他深吸一口气:“鄙人完全理解中央帝国的愤怒,也能感受老将军的心情,更尊重景国的威严!叶阁主是平等国护道人的证据,您可以不给我看。您觉得这云国上下有嫌疑者,也可以审。但我有一个要求——一切要在三刑宫的见证下进行。您只需稍待片刻,我将亲书一封,援请法家宗师。”>
荀九苍眼睛一瞪,白须也跟着跳起来:“镇河真君不相信我们景国?”>
姜望道:“我不考验!”>
荀九苍看着他。>
姜望又道:“云国富而不强,如今阁主叶凌霄又不知去向,好比小儿抱金于闹市,实难自安。希望荀帅体谅!”>
荀九苍慢慢地道:“您可能还不明白,什么是中央帝国。”>
“何为景?”>
荀九苍回手一指身后,鹤群飞开,显出那灿烂的烈日,他的长披随之扬起:“永恒大日,悬于天京,乃为大景!”>
景国办事还要被三刑宫监督?>
简直天下奇闻!>
他再看向姜望:“景国办事,镇河真君莫要自误。”>
姜望笑了笑。>
“你笑什么?”荀九苍顿生不妙之感。>
“我发现我在鸡同鸭讲,我发现你根本不听我说了什么,我发现我……在浪费时间。”>
“你们总是这样。”>
姜望摇摇头,又抬起眼来:“不谈了。”>
他抬脚往前一步,几乎已经贴着那条国境线,像一支孤独立在此处的青旗,与对面的斩祸军旗对展!>
而他轻缓地说道:“今日这云国,你和你的军队,一个都——不许进。”>
荀九苍想不明白。>
眼前这位镇河真君,为什么非要跟景国作对。云国本就无阻,你一个云国之外的人,让一让又如何?>
我们能不给你面子吗?>
能把你妹妹怎么样吗?>
还不是礼送离去!>
云国上下你姜望想保几个人,还不是可以商量!>
之前在镇河大会上,不是很有默契的吗?>
不是已经成长为大人物,有了大人物的思量?>
朝闻道天宫的讲道不是也中止,其间求道者都关了禁闭么?>
为何今日又如此桀骜?>
只因为来的不是南天师?!>
这种猜想,让荀九苍愈发愤怒。>
他感受着兵煞滚滚在掌中,感受着这支天下强军带给他的力量,终是凝视着姜望,亦然往前一步!身后旌旗招展!>
“阁下或许可以杀了我!”他解刀在手:“但下次再来,就不是我。”>
景国之大,有太多姜望无法应付的强者了。>
不止是观河台上的应江鸿!>
触犯景国的威严,也不是姜望想的那样简单。>
但姜望只是看着他,那是一种再无敬意,只把他当做敌人,也看成死人的表情。>
“那我也就把话说清楚了。”>
姜望拔出一直悬在腰间仿佛被当成了摆设的那柄剑。>
遽然有一道惊天动地的剑鸣,惊得那乌云掩日般的玄鹤群,齐齐闭眼,几乎失控!骑将连声呵斥,又镇以军旗,才稳住阵型。>
姜望平静地面对这一切。>
他本无心亮锋!>
但这个世道似乎非剑无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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