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天骄。>
国家确实是全方位的强大了,一如师尊所期望的那样。>
但她常常觉得陌生。那种感觉难以描述,就像是一个孤独地回到了某个不属于自己的时代。>
“黎”字当然是更大气的,但她总是会说成雪国。>
已然神而明之,为何心如漂萍?>
谢哀看宫维章的时候,黄舍利在看谢哀。美人之哀,我见犹怜。她喜欢美丽的事物,美丽易逝而知时间之贵重。过往不可追,方逆旅也。谢哀这种有破碎感的美人,是尤其吸引她的。>
当目光从谢哀脸上挪开,落在宫维章脸上,欣赏就变成了审视。>
说起来,她也还是第一次看到宫维章。>
宫希晏把自己的私生子隐藏得很好,以至于荆国的顶级贵族,也都晚于应江鸿知道。>
这俩父子的面相就很不一样,宫希晏过柔了些,宫维章又太“悍”。真要归了府,恐家宅难宁。>
简单来说……荆国长公主眼里容不得沙子,宫维章不像能受得了委屈的,宫希晏又未见得护得住。>
宫希晏有个私生子的消息,在治水大会上被应江鸿挑破,而为天下知。>
这等消息比什么传得都快,人们可能不知道镇河真君在台上说了什么,但基本都听过弘吾都督是如何风流。>
荆国人普遍反应平淡,并不会觉得宫希晏有什么问题,最多也就是说——景国人找私生子的经验很丰富嘛!>
当然,那位“平生爱斩刀”的折月公主,私下里是怎样反应,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宫希晏自那以后还没上过朝,没去弘吾军营地,没人见过他。也没人敢去府上见。>
都不晓得还有几口气,还有没有气。>
天子也是若无此事,好像弘吾军没了实际掌军的副督也不紧要——他哪好意思说什么啊,毕竟他一直帮宫希晏瞒着自己的亲妹妹。>
以折月公主的性格,没有去大闹皇宫、扯皇帝的袍子,说明是真的气狠了。>
不过宫维章今日来朝闻道天宫,是他自己的想法,还是天子的意思呢?>
无论前者后者,都很有意思。>
出国在外,黄舍利当然要罩着国人,连美人都可以暂放一边:“维章!叫姐姐!”>
她得先把称呼定了,免得跟鲍玄镜那个破小孩似的,上来就“姨姨”。>
怎的不叫“奶奶”?>
姑奶奶也算奶奶!>
宫维章大概没想过跟谁打招呼,愣了一下,倒也干脆:“黄姐!”>
这称呼怎么这么别扭?>
黄舍利本想很有大姐头风范地安排一下,但想了想,这是姜真君的场子,不好喧宾夺主,又摆摆手:“自己找个地方坐吧!”>
宫维章也不知道怕的,点了一下头,径而往前,坐了第二排的最后一个空位,恰在钟玄胤和计昭南中间。>
“宫小弟,聊聊你的经历呗?这些年都在哪儿历练,藏得够好的,我竟也不知。”钟玄胤对新一代的绝世天骄很有兴趣,跟鲍玄镜聊过,又跟宫维章聊。>
锥处囊中,其末立见。>
宫维章已经十二岁了,锋芒是藏不住的。就算没有应江鸿那一句,他也差不多就要显名。>
钟玄胤是纯纯地套近乎。将来要是编个什么天骄传之类的,他还可以不着痕迹地写上一句——“钟公睹其长成也。”>
宫维章看了旁边的老书生一眼,只问:“怎么称呼?”>
钟玄胤自信一笑:“免贵姓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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