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根源。>
能让打生打死的两方停下来握手,要么是有足够大的危险,要么是有足够大的利益。>
他们想要干什么?>
景国不得不思量!>
这天下……谁都没有闲着啊!>
应江鸿愈发替天子感到头疼。>
他今天出来主持一场大会,已经颇觉焦头烂额,这可比行军打仗要复杂得多。而天子时时刻刻都要面对繁杂于今日万倍的局面,坐镇现世中央,迎接诸方永不停歇的挑战。国内国外都是一团乱麻,难以梳理清楚。>
无怪乎显帝寿短,退位之后没多久,就强行冲道不成,死于非命。>
说句大不敬的——以先君显帝的才略,维持住局势,已是竭心尽力,耗穷所有。后来强行冲道,并非是耐心不足、忍性不够,而确实是心力枯竭,难以为继,不得不搏。>
中央帝国的皇帝,是诸天万界第一的权柄,也是第一的挑战。在这个位置上做不出成绩,实属正常,景国历代那么多皇帝,绝大多数都只能得到一个中上的评价。>
先祖留下的基业太庞大,传至后代,已是处处都生出心思来。>
龙座上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整个现世无数人盯着。腾挪已难,外拓更是容易招致诸方联手,而一不小心,就是在太庙悲哭的景钦帝。>
“不是所有事情都应该溯源,但魏将军说得也没错,治河要治本!”应江鸿在台上微微一笑,尽显第一帝国的从容:“长河的根本,在于水族!毋须讳言,长河长期为水族所掌,在上古中古都明确地划分了权柄,今人治水,不能不讨论水族,不能不论及龙宫!”>
如何处理水族,亦是今天这场大会的重点。>
在明眼人心中,“处理”这个词,换成“宰割”,其实也未尝不可。>
今时今日的水族,已经完全不存在反抗之力。>
清江水君被庄君任意拿捏,只是一个小小的缩影。>
长河龙君敖舒意以反叛之名,被九龙捧日永镇山河玺生生砸死,才是大厦之倾,水族彻底被抽走了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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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只是一团撑不起来的血肉。>
当然,或者在更早之前,水族的脊梁就已经断折。>
或许是神池天王被荆太祖唐誉镇杀的那一天,或许还要更早。>
但敖舒意尚在,水族尚有盟名,尚且还有一些人记得古老的盟约,记得所谓“龙君与人皇誓”,总归是有希望存在的。>
清江水府少君宋清约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也想过长河龙宫是否能够提供什么帮助。>
可是到了今天,立誓的中古人皇和长河龙君,都已经消逝于时间的长河。>
敖舒意死了,历届黄河之会上,总有一席座次的金色身影不在了……最后的名位也被抽走。>
水族往后如何走向,自然由不得水族的意志——虽然过去也没怎么尊重过。>
魏青鹏看着台上的应江鸿,直挠光头,感到十分的烦躁。>
中域人讲话实在是太绕了!>
问东答西,说南指北。老子说为什么开会,你说是为了治河——要你说?>
老子跟你说姬凤洲,你又跟老子说水族。>
他曾为第一代冬哉主教的时候,大家还是真刀真枪的干仗。现在忒不爽利!>
他眸中凶光一炸,正要站起来敲个重鼓,给南天师一些遥远年代的凶蛮震撼。>
那边应江鸿已施施然道:“众所周知,雍国对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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