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晋王眼疾手快地避开了赵二的动作,把金子收回自己地怀里,“你现在金子也看过了,我们什么时候能看过那间屋子,这金子就什么时候给你。”
如今,他也算是长了一个心眼,知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现在货还没有到齐,怎么能让他交钱呢?
赵二贪婪的目光,依旧停在晋王的胸前。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移开目光,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你们给老子等着,弄到钥匙就带你们过去。”
然后,他就往来时的方向走去,还没等迈开两步,又回过头来再三叮嘱,“那些金子已经是老子的,你们可别把它给了别人,不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摞下一句狠话,“不然,你们就等着归西吧!”
不知为何,陈幼安看着赵二离开的背影,心里总有些隐约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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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夜空一片灰蒙蒙的,盐粒似的雪花正在随着寒风四处飘散。
灯火通明的太华殿内一派静谧,既没有丝竹之音,也没有轻歌曼舞,寥寥无几的皇室成员正在进行除夕家宴,也是今年的最后一场宴席。
就连,大殿内来了一位年幼的新成员,那就是晋王的长子,皇帝的长孙。大家也仅仅是开宴之前,围上去逗弄了一下。
毕竟,在这个冷清的宴席上,埋头苦吃才是大家的主旋律。
吴氏借着举箸的动作,时不时悄悄抬起眼睑观察上首的皇帝,发现他也没有怎么注意到阿鹰。她低头进食的时候,余光不经意地撇到身后的襁褓,心里愈发地不是滋味儿。
她原本以为,丈夫和宁王都不在京城,父皇他老人家定然是寂寞难耐的,看见孙子的时候,心里定然会有几分惊喜。
她的想法很好,可惜就错在,把老父皇当作一个普通老人,而不是一个执掌朝政多年的老皇帝。
姜素敏放下银箸,微微抬头,正准备掏出手帕,目光就被斜对面的宁王妃万氏所吸引了。
虽然宁王妃一脸厚重的脂粉,但已经掩盖不住她的暮气沉疴,纸片儿已经无法形容她的瘦削。即便已经努力地想打起精神来,但她的腰背还是止不住地发软,使得她看起来份外萎靡。
姜素敏用帕子拭了拭嘴角,低垂的目光中带了些黯淡,心里不禁响起一声叹息,万氏她……怕是快熬不住了啊。
和所有的宴席一样,庆和帝走的时候顺手就把爱妃一起牵走了。
从地上起身后,吴氏发现姜母妃已经不在场时,内心其实是奔溃的。
看着大殿内的其他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她不由地尴尬万分。像万氏那样,她们俩同为皇家的媳妇儿,理应跟着自家的亲婆婆回到宫殿守岁。但是,丈夫曾经交代过,让她今年跟着姜母妃守岁。然而,姜母妃不在这里,难道她要自己摸上门去?
看着天空上飘落的雪花,庆和帝先是伸手把姜素敏斗篷的兜帽戴上,然后牵过她的手,“来,爱妃陪朕走一小会儿吧。”
“好。”姜素敏微笑着点点头,一脸温顺的样子。
刚刚走下大殿的台阶,她就想起了一件事儿――今晚晋王妃要跟着自己守岁!
姜素敏连忙拉着庆和帝停下脚,有些急切地吩咐,“红绸,你赶紧回去大殿,把晋王妃接到长泰宫。”
红绸领命后,便向两位主子屈膝告退了。
想起百日宴时吴氏的那个眼神,庆和帝的眉头不由地皱起,长泰宫里还有阿建和阿佳呢,早知道就不应该答应大儿子的请求。
“吴氏还有阿鹰,今晚就拜托爱妃了。如果吴氏有对爱妃不敬之处,只管苛斥就是,不用顾及那么多。”
姜素敏觉得有些奇怪,他这样的规矩人,怎么突然说出这么没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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