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单纯,原来是在肖想京中的大家闺秀啊。这么一个重磅消息,却没有流传开来。应该是皇室家宴上的消息,没有谁刻意对外透露的缘故了。
她想着想着,心中一惊,不好!阿瑶、阿环还有阿丽她们,都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河间王怕是会冲着她们几个去呢。她再联想到河间王府那个公认的、没有规矩的乱窝,不仅感到心惊还有些心塞。
没有封地的藩王、满屋的名妓小妾、一堆快要成人的庶子、即将出生的嫡支血脉,这简直就是一潭泥沼,分分钟能把魏国公府也拖拽下去。
“那……陛下对此,有什么看法?”
窦氏很聪明,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既然中秋家宴的事情,没有人透出过一丝风声。那当时一直窝在宫里养胎的阿素,是怎么知道的呢?答案显而易见,就是陛下亲口告诉她的。
姜素敏思索了一阵子,得出了一个结论,庆和帝本人肯定是不愿意给河间王赐婚的。也许,他透露出来的那些信息,就是希望她给家里提个醒,然后把河间王的盘算给搅黄了。
她越想,越觉得真相就是这样的。
“陛下应该是不愿意的,他曾与本宫提过,河间王的身子怕是已经坏了,再不能再诞下子嗣。”姜素敏顿住了片刻,留给嫡母一些反应的时间,“听闻,这是河间王妃临去前的绝地一击。”
她就寥寥几句,把最重要的消息交代清楚,还把那些阴私龌蹉给轻轻略过了。她认为,有些内情,不是知道得越多就越好的。她说的这些,就足以母亲作出最正确的选择了。
这一个,也是庆和帝不想赐婚的理由之一。他想啊,要是这样就把那些重臣的闺女坑了,将来这事情暴露了,就算受害者不找他闹,那也可能会使得君臣生隙。他又怎么可能为那个堂弟,冒这样的风险呢。
如果不是有些经历,恐怕窦氏会被这几句话,惊得失态地站起来。
难怪自从河间王妃死后,河间王府就没有新生儿了呢。那时候,大家都以为是王妃去世后,王府失去了女主人的管束。可能是因为妾室们斗法斗得太厉害了,把孩子都斗没了。现在看来,河间王也同样被这样的表象所蒙蔽了。
她再想深一层,如果河间王世子妃腹中的是个公子,那么未来十几、二十年里,河间王就将会陷入夺位位大战中。虽然郑律有言,继承爵位的,只能是嫡出。但是,在嫡弱庶强的时候,也难保没有一些庶子异想天开、妄想谋嫡。
就算世子妃腹中是个姑娘,那些爵位什么的,也跟自家姑娘没有一铜板的关系。
如此一来,把姑娘许配给河间王,除了人财两空以外,还附带了一个没法解脱的乱窝。说白了,就是相当于把闺女推进火坑了,还看不见丝毫的火焰。
窦氏把所有利害关系捋明白后,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姜素敏看看嫡母的神色,严肃认真地说:“陛下很有可能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由,推拒了赐婚。想来,河间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听闻,卫姨娘对河间王继妃这一位置,十分热切。母亲要当心,会不会出现家贼。”
又继续说:“劳烦母亲给外祖家提个醒,阿瑶表姐,还是尽早定亲的好。今日本宫事忙,都没来得及与舅母她们好好叙旧。本宫备下了一些物什,就劳烦母亲帮忙捎带给外祖母了。”
窦氏的眉眼带上点点笑意,仿佛刚才的严肃从未出现,“不劳烦,”起身微微屈膝,“妾身代母亲,谢过娘娘的一片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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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氏回到魏国公府后,第一时间就说卫姨娘多言、犯口舌,禁足一年。然后,她换下了大衣裳,就到了荣华院与老夫人密谈好一阵子。
第二天,她就以帮娘娘捎带赏赐为由,回了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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