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起床洗漱,收拾整齐,携带着昨天收拾出来的背包,外出。>
夜晚的地铁停运,公交车也停运,出行要么自己开车,要么打的。>
想打的士车的人也不用担心打不到车,首都的士车多,只要别跑去太偏的小巷,基本上打车无忧。>
谢特助在大街旁等了小会儿,成功打到一趟空着的的士,直奔机场。>
凌晨四点后的首都,交通压力不大,的士车行程顺利,一路没挨堵车,将人平平安安地送至目的地。>
谢特助支付车资后进机场的大厦,先去大厅,看过航班信息,小坐长达半个钟,再去国内航线的航站楼。>
他先一步去出站口,找到合适的位置,从背包中拿出写好字的纸牌,用自拍杆当支脚,组装好先放自己面前。>
在出口又等了将近半个钟,广播里传来某航班抵达的消息。>
一拨一拨的旅客走出来,为数不多的人有人接机,大部分人都是自己去大厅,谢特助耐心的等候。>
在估算到某航班的旅客也应该快到出站口,谢特助将自己制作的接机牌举起来,一手拿着手机,时刻注意消息。>
他蹲守了一阵,手机有电话打进来,看来电显示正是自己要等的人,接通电话,简短的交流几句,先结束通话。>
几分钟后,一波客流涌至出站匝道口,有序出站。>
一波人流过后,后面又是陆陆续续的人流。>
又一波客流过后,后面的旅客稀散了些,谢特助盯着过来的旅客,找来找去,与一位同样东张西望的青年目光相遇。>
走出来的旅客个头高挑,穿着黑色中长风衣,围着一条灰色围巾,背背一只双肩背包,还有一只斜背的男士包,手里拿着手机和一只环保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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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自己等候的目标,谢特助轻轻地挥动手中的牌子,对方也从靠近另一个匝道的那边斜切着朝他站的匝道跑。>
孟微生找到接机的学弟,跑到相邻的匝道区,随着前面的几人通过匝道口出去,他也走到匝道口,再证票出站。>
走出匝道口,快步往一边挪几步,与谢学弟汇合,看着起五更爬半夜来接机的学弟,心头暖烫:“为我的事,害你起五更爬夜的,难为你了。”>
“孟哥说什么客气话,我们可是好兄弟。”谢特助将接机牌利落的拆下来再次塞进背包,招呼着学长:“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趁着凌晨车少,赶紧出发,等到达长宁街附近再找个地方梳洗。”>
“行。”孟微生也没矫情,随着谢学弟走。>
全国各省都有航班于凌晨抵达首都的机场,客流量不能与白天相比,但也不少,路上也不是说话的好时机,两人也没聊。>
两人随客流进行李大厅,马不停蹄地出了航站楼,仍旧打的士。>
的士载着客人赴赴目的地。>
路程并不近,谢特助也没与孟学长寒暄,让他抓紧时间在车上眯会儿,养养精神,也好拿出最好的精神面貌去应聘。>
听人劝,吃饱饭。>
孟微生听得进劝,有熟悉的谢学弟在旁,他也放心,调好座椅,安心的合目小憩。>
当谢特助接到孟学长赶往长宁街时,时间已经是凌晨六点,晁二爷也从家里出发,驾着车直奔长宁街。>
晁大老爷子几人担心小年前后会降大雪,到时航班可能出行不便,他们于前几天启程回家,晁老爷子晁老太太也返回他们住的大院。>
晁二姑娘带着崽崽仍在父母家,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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