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剂药上炉熬了一天一夜,再另起一炉熬第二剂药,后面的如法炮制。>
第一剂药到火候,汤色浓黑如墨,却闻不到一点儿味道。>
药出炉时,正值一天的早晨。>
考虑到自己的特殊性,乐韵配药时也加大了量,熬出来的药汤大约有三十斤,一次得喝十五斤。>
药汤分为两份,早晚各服一份。>
晚上要服的一份用保温保鲜的玉钵装起来收在空间里,乐韵端着早晨要服的药汤,等到温度适中,尝了一口。>
那一口下去,她的五官皱成了一团。>
哎妈呀,甜,太甜了!>
甜齁了!>
甜得五官都挤一堆去的乐韵,强硬的把药汤咽下去,抿着嘴。>
莫问有多甜。>
反正乐韵她不会告诉人那口药汤的甜度相当于三十斤精白糖的甜度!>
她第一次为自己配助长的药,药汤苦得要人命,辣得要人命。>
这次倒好,药汤不苦也不辣,变成甜死人的甜。>
哎哟!>
缓了缓,乐韵徐徐吐出一口气,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说,为什么她每次为自己配的药味道总是如此奇葩?>
再奇葩,还得喝。>
为了长高点,甜就甜吧。>
自己说服自己,乐韵一闭眼,仰起脖子,像牛饮水似的“咕嘟咕嘟”一阵狂咽,把一钵汤全灌了下去。>
一口闷完药汤,再用温水冲冲钵,连涮碗水也喝掉,死死闭紧嘴,把喉咙里的甜味压了下去。>
她感觉自己化身小糖精啦!>
乐韵闭着蚌壳似的嘴,坐了整整一个钟,才把胃里的甜腻味儿消化完,就地一躺,原地装死。>
太甜了!>
真的太甜了。>
她这辈子都没尝过比药汤更甜的东西,当初她在宁城尝的那种甜果,难及药汤的万一。>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果然还是自己见识少了。>
讲真,喝了药,乐韵感觉自己呼出来的气都是甜的,毛孔里渗出的汗味儿都带着甜味儿。>
药汤太甜,甜得让人不想再尝。>
可谁让它是长高汤呀,再甜也得喝。>
小萝莉硬着头皮熬药,硬着头皮自己灌药。>
喝完第一剂药,骨骼与肌肉都没动静,仅头发有增长的趋势。>
服下第二剂药,仍没有预想中该有的效果,头发的长势肉眼可见,一天能长二寸长。>
直到喝完第三副药,有反应了!>
可惜,不是骨骼有反应,仍然是头发。>
头发快速生长,仅一夜就长四厘米长。>
“我……”乐韵看到新长长的头发,差点爆粗口。>
她是想长高啊,不是想长头发呀!>
乐韵欲哭无泪,只能安慰自己:“这才三剂药,不急!”>
当第四服药喝下肚,身高仍旧没长,头发的生长速度肉眼可见,一天一夜长了十一厘长。>
第五的傍晚,刚喝药后不到两个钟,乐韵感觉头皮痒痒的,那种痒不是各类骚痒,而是新生的头发争先恐后往某些“孔”里钻形成的痒。>
以及毛发自己开疆拓土,从头皮里钻出一条通天大道产生的痒。>
乐韵解开束发的发箍,放头发自由。>
她也一夜没睡,硬生生地“见证”了头发从无到有的过程,摸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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