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数量太多。”资料员说这话时,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维塔利,迟疑地说道:“若是挨着进行查询,恐怕最快要花费一天的时间。”>
急于找到谢廖沙下落的索科夫,听到资料员这么说:“少尉同志,既然你们这里有详细的资料,能麻烦您送过来吗?我就算花两三天的时间,也要找到我的那位好朋友。”>
“索科夫将军,”维塔利听到索科夫想查看所有的资料,赶紧开口说道:“如果您想查看详细的档案资料,只能委屈您去档案室了,要知道,几千人的档案占地面积可不小,要让他们搬过来是不现实的。”>
听维塔利这么说,索科夫立即意识到自己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连忙歉意地说:“对不起,中校同志,是我考虑不周。我现在就跟着这两位资料员去档案室,到那里去查找我想找的人。”>
索科夫起身准备离开时,卢金也艰难地站起身,想跟着索科夫一起去,却被拦住:“你的腿脚不好,还是留在这里陪维塔利中校聊天吧,没准我很快就回来了。”>
见索科夫不想让自己跟过去,卢金也不勉强,别看他如今装了假腿,但走路或者站立时间过长,截肢的部位还是疼得厉害:“那好,我就留在这里等你。”>
索科夫和瓦谢里果夫跟着两名资料员,来到了不远处的档案室。进入房间之后,索科夫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档案惊呆了,这么多档案,自己要看到猴年马月才能看完啊?>
不过此刻就算想找人帮忙也不行,这里除了自己之外,谁也没有经过谢廖沙的庐山真面目,让他们帮忙,只能越帮越忙。没办法,索科夫便让资料员先抱过来一叠档案,挨着打开,查看里面人员的照片,看是否有谢廖沙在其中。>
不知不觉中,索科夫就查看了七八百份资料,但其中依旧没有发现谢廖沙的照片。他抬头看了一眼远处堆积如山的档案,心里不免有些后悔,早知道要看这么多的档案,自己没准就不会来这里了。要知道,谢廖沙进过这里的劳改营,不过是自己的猜测,没准花一天时间看完所有的档案,依旧找不到关于谢廖沙的记录。>
两名资料员虽然嘴里没说什么,但从他们两人脸上的表情,索科夫就能猜出,他们已经很不耐烦了。如果不是看到自己的军衔太高,连维塔利中校都要对自己礼敬三分,恐怕早就想理由把自己打发了。>
索科夫看完第一千份资料时,心里不禁打起了退堂鼓:要不,再看一百份,如果还是发现不了谢廖沙的照片,就彻底放弃,免得给这里的人找麻烦。>
就这样,他拿起新抱到面前的一堆档案,一份接一份地查看起来。第一份,不是;第二份,也不是;第三份…第十份…第三十份,里面的照片都不是谢廖沙。>
看到第九十五份时,索科夫连上面的照片都没有看清楚,就扔到了一旁。当他伸手去拿第九十六份时,猛地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赶紧又把扔到一旁的档案拿起,打开后查看里面的照片。>
下一刻,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照片,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还特意看了一下名字,写的不是“谢廖沙”,而是“博格丹”。他用力在档案上拍了一巴掌,兴奋地说:“找到了,找到了,就是这一份档案!”>
年长的资料员凑过来看着档案,还小心翼翼地问索科夫:“将军同志,您确定这就是您要找的人吗?”>
“没错,少尉同志。”索科夫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他不但是我的邻居,而且还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他看了一眼下面的备注,继续说道,“他在上个月已经被释放,你们知道他如今的下落吗?”>
“当然知道,将军同志。”资料员回答说:“通常被释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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