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眉头微微皱了皱,看向道一,说道:“你就是这么教导后辈的”?
道一撇了他一眼,对陆山民说道:“给我打,往死里打,他要是敢还手,我替你收拾他”。
白衣老人叹了口气,“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道一指了指身旁的凳子,“来者是客,进来坐吧”。
白衣老人看了陆山民一眼,“年轻人,过刚易折”。
陆山民反问道:“你在教我做人”?
白衣老人淡淡道:“老夫活了一百多岁,自问还是有这个资格”。
陆山民呵呵一笑,“看来你这一百多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白衣老人没有与陆山民一般见识,抬脚走进了院子,看见道一让出来的椅子并没有立即坐下去。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前在东海,他没少被道一坑。
老人盯着凳子看了半晌,毕竟一根凳子能有什么花样,他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这才坐了上去。
还没开口说话,就听道一问道:“闻到味没有”?
老人不解的问道:“什么味儿”?
道一嘿嘿一笑,“屎尿味儿啊,昨天我坐着这根凳子蹲坑,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把它给踢进了粪坑里。不过你放心,我捞起来洗了好几遍”。
老人是一个很爱干净的老人,屁股像被针扎一样立即抬起,不悦的看向道一,“你还是这么无赖”。
院子门口,陆山民一把搂住阚吉林的肩膀往院子里走。
“阚爷,说起来还得感谢你,之前在东海,你给了我不少帮助”。
欧阳胜男脑海里一片懵逼,目光不停的在道一和陆山民身上来回切换,她实在不理解这两人到底是在干嘛,又要干嘛,到了这个层次的人,还这么无聊和幼稚,她很怀疑是他们脑子有问题,还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道一哈哈大笑,“哎呀,跟你开玩笑的,谁蹲坑坐小板凳啊”。
白衣老人胸中憋着的气缓缓散去,又重新坐下,刚坐下就听道一说道:“但我喜欢坐在小板凳上拉屎,感觉很有格调”。
饶是白衣老人心境不俗,也被道一整得气机不稳,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起身,还是继续坐着。不管他怎么选择,他都觉得道一后面很有可能继续捉弄他。
陆山民拉着阚吉林坐下,“阚爷,刚才两耳光有点重,疼不疼”?
阚吉林老脸通红,对于一个七十岁的老人来说,那两耳光,面子上的痛比里子里的痛要严重得多。
“山民,早在多年前,我就知道你非池中物。你是聪明人,应该猜到了吧”。
陆山民一脸茫然的问道:“猜到了什么”?
阚吉林苦笑道:“何必明知故问呢”?
“所以呢”?陆山民瞪大眼睛问道。
阚吉林缓缓道:“山民,你仔细想想,在东海的那几年,我可曾害过你,相反,我一直支持你帮助你,哪怕纳兰子樱上门威逼利诱,我都好不所动,甚至可以说,晨龙集团的创立,有很大程度上都是我让共荣商会给予了你支持。那个时候,我还曾试让撮合你与蒋琬结秦晋之好”。
陆山民眯着眼睛,笑问道:“所以呢,现在到我报恩的时候了”?
阚吉林摇了摇头,“不是报恩,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不会害你,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陆山民哦了一声,啧啧道:“我明白了,都是为了我好”。
白衣老人欣慰的笑了笑,对道一说道:“他比你明事理”。
道一嘿嘿一笑,挤了挤眼,说道:“老朋友,你这么单纯,是怎么活到这个年纪的,这小子焉坏得很”。
白衣老人淡淡道:“我修的是本心,道可道,非常道,不是我幼稚,而是天道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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