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下,那也失去了我们的意义”。
海东青眉头微皱,说道:“那只能黑吃黑了”。
陆山民点了点头,“老爷子虽然不承认,实际上就是黑吃黑,官方的办法不好处理,就让我们用我们的办法去处理。老爷子是个人精,我们觉得是傍上了他这条大腿,但是他哪里肯吃亏,实际上是拿我们当枪使。说是相互利用也不过为过”。
海东青看向陆山民,淡淡道:“我发现你脑袋比以前好使了”。
陆山民得意地笑了笑,“真当我那些书是白读啊,我可跟那些校园里的读书人不一样,他们读了就读了,没有实践经验,不入心不入脑。我可不一样,我是边读边实践,边实践边读,字字句句都读进了脑子里”。
海东青瘪了陆山民一眼,“我还以为你受伤之后脑子变聪明了”。
陆山民说道:“当然也有关系,有句话叫上帝给你关了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说着,陆山民笑眯眯地看着海东青,“这次重伤确实让我想通了很多,不仅是这盘棋局,还有其它更多更重要的东西。比如人生,能潇洒点活着就没必要作茧自缚。比如生活,能多笑笑就没必要绷着个脸。再比如感情,在考虑别人的时候也要问问自己的内心”。
海东青撇过头,淡淡道:“经历过真正的生死,真的会对人产生很大的改变”。
陆山民淡淡道:“是啊,只有经历过真正的生死绝望,才会珍惜活着,才会珍惜活着的时候身边的那些美好。你想知道是什么支撑着我徒手越过九盘山的绝壁吗”?
“哎、、”,陆山民一声叹息,仰头怔怔地看着天花板,陷入沉思。
海东青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陆山民接下来的话,转头看着陆山民,不悦地问道:“需要想这么久吗”?
陆山民嘿嘿一笑,“我还以为你不想知道呢”?
海东青抬起头作势要打,“陆山民,你找死”。
陆山民歪了歪头,“我在想,我们都活着,真好”。
海东青愣愣的看了陆山民半天,缓缓的放下了手,淡淡道:“说偏题了,还是想想怎么稳住那帮人吧”。
陆山民淡淡道:“还能怎么办,大棒加甜枣,恩威并施。这些人虽然聪明,但却是最胆小的一群人,人一胆小就会犹豫,一犹豫就会错过最佳的机会”。
陆山民指了指桌子上厚厚的一叠名单和账本,说道:“他们一天找不到沈家康,就一天不敢对我们轻举妄动,只要我们不逼得太紧,不把他们逼得狗急跳墙,他们就必须得按照我们的节奏走”。
海东青淡淡道:“按时间算,他们也该派人上门了”。
陆山民开玩笑道:“会不会是因为我们住得太偏远了,他们找不到”。
海东青瘪了瘪嘴,“在人家的地盘,你就是住进山洞里,人家也会把你给挖出来”。
两人正说着话,一阵脚步声从楼道响起,片刻之后,一个身材中等,带着眼镜的年轻男人上了楼顶。
“山民哥、青姐,楼下有个自称是当地朋友的人想见你们”。
说话的人叫李成栋,也就是周同在天京招收的985高才生,被陆山民调过来处理一些日常事务。
陆山民点了点头,“让他上来吧”。
没多久,一个留着平头,身着西装领带,五十来岁样子的男子上了平房的楼顶。
来人一脸的倨傲,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人,双眼中带着看谁都不入眼的眼神。
但毕竟是左右逢源处理大事的人物,神色虽然倨傲,但总体上还算得上礼貌。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海东青身上,双眼先是一亮,但很快移开目光,看着半躺在长椅上陆山民。
陆山民与往常一样,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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