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也绝不允许他祸害子墨”。
道一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的说道:“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事儿连我都解决不了”。
道一叹了口气,“小妮子单纯善良,又是直脑筋,她认准的人和事儿永远也改不了,在你的眼里陆山民十恶不赦,但在她的眼里,哪怕陆山民杀人放火,她也不会心生不满,只会尽心尽力地去帮忙杀人点火”。
“那怎么办,陆山民这人太危险了,子墨绝不能牵连到他的事里面”。
道一不慌不忙的喝了口酒,“你身边不是有高人吗”?
“什么高人”?纳兰振海满脸的疑惑。
道一看向门外,悠悠道:“只希望他能尽量转移小妮子的注意力,最好是能扛到事情结束”。
纳兰振海听得有些迷糊,说道:“我不着急,十八年都等过去了,我们夫妻俩会一直在东海等着,直到她愿意跟我们一起回东北”。
道一喝完最后一杯酒,说道“那就慢慢等吧”。
说完伸手入怀摸钱包,‘咦,我的钱包呢’?
道一摸完左边摸右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一脸的焦急,“我明明记得出门带了钱包的啊”。
纳兰振海看了半天,分不清道一是真找不到还是假找不到,最后说道:“我来付吧”。
道一立马停止了摸钱包的动作,背着手,悠哉悠哉的哼着小调走出了小餐馆。出了店门口,大手一招,上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道一坐在出租车上,心情不错,跟司机师傅侃了一路的大山。
百汇家园楼下,秦风提着两瓶茅台,东张西望的看着街道两边。
“阮姐,我们这样直接过来,是不是不太好,总感觉有点兴师问罪的味道”。
阮玉淡淡道:“刘妮和黄九斤是山民哥的左膀右臂,没了她,山民哥就犹如断了一臂,这是一件很严重的大事”。
“可是,老神仙应该不会吧,他老人家可是陆家的元老啊”。
“你要是怕,可以先离开”。
“阮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正说着话,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五十米开外的马路边,一身醒目的道袍下车之后就朝着反方向走。
“老神仙”!
道一刚走出两步,停下拍了拍额头,随即转过身来,打着哈哈走了过去。
“哟,小风,阮姑娘也来啦”。
秦风迎了上去,提起两瓶酒晃了晃,“老神仙,好久没来看您,特地给您带了两瓶二十年的茅台”。
“破费了,破费了”。道一一边说一边从秦风手里拎过了酒。
“好了,酒也送了,你们可以走了”。
阮玉这时已经走了过来,“老神仙,我想和你聊聊”。
道一一阵头大,叹了口气,“有什么话上去说吧”。
回到住处,道一将两瓶酒放入床底,然后将客厅里的窗户全部打开。这才半躺在躺椅上,点燃了旱烟袋。
“说吧,什么事儿”?
阮玉开口道:“冷海昨天传消息给我,说纳兰振海夫妇到了东海”。
“嗯,来了几天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道一眉头微微皱了皱,“阮丫头,我没必要什么事儿都要向你汇报吧”。
阮玉说道:“汇报不敢当,但这么大的事儿,您应该知会我一声”。
“这是私事”。
“在我看来也是公事”!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充满了火药味。
秦风在一旁战战兢兢如坐针毡,“咳咳,都是一家人,或许老神仙是忘记了”。
道一磕了磕烟杆,缓缓道:“小妮子从来都不是陆家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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