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上添花是常有地事,落井下石的倒也不少,夕颜在这清华宫中,因着得到了皇上地照拂,才能平静地生活下去,而荣妃呢?”夕颜顿了顿,终究未将广晋王妃的事说出口,“荣妃地族人都被皇上治了罪,这宫里除了皇上,还有谁能照拂她呢?皇上念在她在您身畔长久陪伴的份上,就饶了她吧。”
“你为何总为别人操心,怎不多想想自个儿?”皇帝起身,将她拥在怀里,贴上她水滑的发丝,凉凉的秀发带着丝丝甜香贴着他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着红潮的脸,格外舒爽。
夕颜挑眉笑笑,不置可否的模样,只将脸埋在他胸前,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皇上,晚膳来了,”魏长林在门外低低唤了声,夕颜站直了身子,皇帝才开口让他进来。
两名内侍端着一个托盘进来,将菜品一碟碟放到桌上,千层酥、**红枣、糟卤香翅、油焖笋尖和瑶柱芙蓉羹。
“都是你爱吃的,可要多用些。”皇帝净了手,坐在夕颜身侧,示意魏长林为夕颜布菜。
夕颜坐下慢慢的尝着,皇帝在一旁看着她,自己反倒不用,屋中暖炉驱散了寒气,春意融融。
这样安静的一刻,让人觉若这一生就这样过去,未尝不是好事,心中盈满了涨涨的酸涩感觉,这感觉就叫做幸福吧。
夕颜抬眼见皇帝不吃,只看着她,笑问道“皇上,怎么不用?”
皇帝道“看着你吃,我也便饱了。”
夕颜调皮一笑,“皇上的意思可是秀色可餐?”
皇帝也憋不住笑起来,接过魏长林递上的一碗羹,慢慢喝掉。跟夕颜边吃边聊,不觉多用了两碗饭。
饭后,皇帝又缠着夕颜喝她泡制的水果茶。“吃了那么多,该喝茶消消食了。”皇帝摸着自己的肚子笑道。
正在斟茶地夕颜瞟了皇帝一眼,又略有所指的看了眼门外,暗示道“消食最好的就是散步了,这清华宫说大不大,说小么。让皇上散步地地方倒是有的,皇上要不要去散散布?”皇帝无奈一笑,起身抚了抚外袍,“我出去转转,一会再来品你地水果茶。”
夕颜点头,目送皇帝出门。
窦氏一族在朝中根基深厚,皇帝布置了那么久终于能够将大权独揽,确实不易。
将壶中泡的太久的水果丁倒掉,让夏至取了新鲜的来。放了蜂蜜,用温水冲开,斟了一杯慢慢饮。“主子。皇上难得来这儿看您,您怎么还把他往荣妃那儿推啊?”夏至收拾着桌上的茶具。嘟起嘴语带不满。
夕颜没有说话。一笑置之。
“主子,奴婢听说窦氏一案地主审可是户部的杜大人。”夏至转眼又换了个话题,“都说有杜大人审理此案,必会秉公办理,再因着主子您的关系,大人坐上相位那是指日可待。”
夏至低眉看着手中的杯盏,自顾自兴高采烈的说着,夕颜却不禁微微皱了眉,父亲丁忧期满上朝就被皇帝指派为窦相一案的主审,不知是早有打算还是巧合,现在夏至又说出这样的话,估计此事宫里早已传开了。
“夏至,去将小炉上温着的龙泉水取来,”夕颜指了指屋子一角的一个红泥小火炉,炉上有一个精巧地白瓷水壶,壶里是夏至从清华宫后的青龙山上背回来的龙泉水,此刻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水泡。
她估摸着皇帝该从荣妃那儿回来了,便取过水壶,将茶壶中的水冲热,倒出一杯捧在手里温着。
果然,刚倒完茶坐下,皇帝便推门进来了,夕颜见他神情不豫心中了然,定是荣妃不愿对他服软,她向夏至递了个眼神,夏至便转身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夕颜将手中地细瓷杯递到皇帝手里,按了按他的肩让他坐下,为他轻轻揉起了双肩。
“亏地你还让我去看看荣妃,这下子好好的心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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