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理应好好睡一觉可是夕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
客栈的房门外是一圈回廊围着一个大大地天井月光透过天井透进来将房间照的雪亮。被月光晃的再也睡不着夕颜披上外衣起来开了门来到回廊上打更声遥遥传来已是丑时清冷的月光落在地上泛着水一样湿润的轻幽光泽像是夜空的眼泪洒向无际的大地。
身后的门轻轻的打开夕颜回头见到睿文也披着衣服出来了。
“怎么睡不着吗?”夕颜歪着头对他笑。睿文挠了挠头一头长披散下来看上去沉寂了不少看向夕颜的眼黑如浓墨透着月华的光眼中有浓浓的不舍。
他走到夕颜身边与她一起靠在回廊的栏杆上沐浴在银白的月华下。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放下心来反而睡不着。”
夕颜点点头空旷的回廊上只有他们两个夜的风吹过刮过回廊出悲鸣般的声响。
“想到明天就要回去了我突然希望永远都不要有白天”睿文见夕颜不语继续自语道。
夕颜搁在栏杆上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手中那枚纤细的银戒被她焐的烫手细细的棱角刺痛了她地掌心。
睿文将身上的衣裳披到夕颜身上“夜深了露水重。小心着凉。”她靠在睿文身边没有说话将手缓缓摊开递到睿文的面前“这枚戒指。我会好好收藏谢谢你。”
小小指环。染上了月华地清冷犹自散出冰冷的光晕看上去处处可怜。
睿文转了头低声道:“这枚戒指只是那日见你喜欢。才特地买来送你地没有别的意思。”
听了他的话夕颜直起身将身上的衣服还给睿文低声道:“夜深了明天还要赶路早些休息吧。”
睿文呆愣的接过衣裳望着夕颜转身回房想说写什么。却始终开不了口。
第二日一早让客栈地小二帮他们准备了些干粮夕颜和睿文便又接着赶路了。
从雍州到京城。马车日夜兼程的话五天就能到达。考虑到夕颜怀着身孕。他们一边放缓了度一边等着沈家派来的人。
一路上虽说风平浪静。可他们丝毫不敢放松警惕他们尽量往人迹较多的官道走期盼着能在路上遇到前来接应他们的人。
两人之间的尴尬随着越往南走反而越明显甚至出现两人同坐在马车上却一句话都不说的场面。
望着越来越沉默的睿文夕颜的心也越来越累她只期盼着快快回到皇宫回到恺辰地身边。
心中不是不悲哀曾几何时她满心期许能够这样自由自在的坐在睿文的身边就算是天涯海角她也愿意陪他一起去流浪。
可是现在望着身边专心赶着马车地侧影夕颜幽然叹息隔着那道身份两人之间像隔着一座高耸的山峰无法逾越。
从前那么期待着能见上他一面而现在连在他身边多呆一刻都是煎熬她真地觉得身心俱疲了。
“看来接我们地人。”
夕颜抬头见到睿文正微笑的注视着前方这是三天来他第一次展开笑颜她不禁顺着他地目光向前望去。
前方不远处六匹骏马正向着他们奔驰而来睿文站上了马车向为的人喊道:“五叔我在这
六匹马在他们的马车前停下名唤五叔的带头跳下马向睿文请安见到了睿文身边的夕颜又磕下头去“奴才给贵人请安皇上已经得到消息正派了禁军前来先由咱们护送主子回宫。”
“有劳了”夕颜向他点点头重新坐回了车里睿文让护卫替他赶车自己骑了马与五叔一起走在前面。
天黑前他们到达了真新镇过了这里只要再走一天的路就能到达京城了。
他们在镇上唯一的一个客栈住下客栈的掌柜见着他们不俗的衣着对他们很是殷勤招呼小二好酒好菜伺候着。
刚坐下睿文环顾四周压低了嗓子对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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